張國平:我在彬長的幸福故事
10號宿舍的幸福哲學
三年前,我從學校畢業(yè)招聘到小莊礦,剛到單位,同事彌曉斌領著我報道后,分的宿舍是10號,也就是彌曉斌住的宿舍。宿舍是彩板房,旁邊宿舍有人小聲說話,也能清晰的聽見。正是這般簡單的鋼結構,將我們的工作和生活捆綁成一條垂線,一上一下,一開一關之間,除了去工作,吃飯,休假,其余的時光就在這個房子里。由于我們的宿舍牌子是10號,我們就叫它“10號”。它不只是一棲身之地,更像一個溫馨的港灣,每一天都搖曳出許多繽紛動人的故事。
快樂的工作鐵人——彌曉斌
他是我們宿舍里面年齡最大的,在報到的那天下午我才知道,他只比我早來一天。他是調度會記錄員,每天得早起,開會做記錄;得晚睡,因為要做當日報表;他身上好似蘊藏著永遠使不完的勁兒,用不完的精力。
第一年,部長給我們下了指令,發(fā)揮年輕人的想象空間,把礦建修理車間設計得美觀一些。我利用大學學的照片修理和景觀設計的軟件,就把這事給接了。由于很長時間不用,加上白天還要去工地上協調處理工程上的事情,只能利用晚上。構思方案、想法的最佳傾聽對象就是彌曉斌。由于他是從南方的學校畢業(yè)的,實習的單位有很多的廠房,根據我構思的方案,對設計中的不足進行了分析。他忙完了工作,就過來看我做得怎么樣了。就這樣緊張的半個月過去了,效果圖出來了,我的努力沒有白費,目前的廠房外觀就是出自我的設計。
有一次,彌曉斌說,國平,這次有個活動咱倆參加吧,我說行啊。我以為他是開玩笑的,結果他認真了,過了幾天之后,給了我一個相聲稿子,讓我看看,熟悉一下。我一下蒙到了,我說,寫個東西,唱個歌兒吧,還行;這相聲,我還真不行,壓根兒就沒有接觸過啊!他說,沒事,我原來在學校是文藝協會會長,你是文學協會會長,都是搞文的,再說我都把名報了。他還要讓我學,我感覺那段時間,我說出的聲調我自己都想笑。就這樣在笑聲中練習,努力沒有白費,我們的相聲在集團公司的活動中表現不錯。之后我倆就成了老搭檔。
在宿舍他是個搞怪的人,動不動用他模擬趙本山的口音給你說兩句,或者給你講個笑話。他說:工作要張弛有度,貴在一種習慣養(yǎng)成。壓力來的時候對自己笑一笑,疲憊時歇一歇、喝杯茶、與同事幽默一下,不會占用太多工作時間,可發(fā)揮的作用卻讓人意想不到。這才是快樂工作的基本法則。
賀凡和一只狗
賀凡是公司年齡最小的,高高的個子,瘦得仿佛風都可以吹倒,一雙小瞇眼布滿了孩童般的天真,只有臉上的痘痘,證明他已經快要成年了。
我之前見他除了上班就是睡覺,連吃飯都會忘記。記得有次,他從外面撿來了一只流浪狗,兩只耳朵和身上有不對等的斑點,他給小狗起了個名字叫小白。在宿舍里給小狗弄了個窩??臻e的時候,他總是牽著那只黑白相間的狗在院子里來回踱步,有時候停下來摸摸狗的鼻子。經常給小狗洗個澡,買個火腿。在宿舍看電視的時候,小狗就趴在他的腳背上,同一只小貓一樣。一段時間后,我感覺他整個人都變了,很勤快,愛打掃宿舍,愛收拾自己。“10號”又有了新的樂趣,那就是傾巢出動,幫狗洗澡、整理小窩、清洗食盆,不亦樂乎。夕陽的余暉映在我們的臉龐,顯得格外生動。
打發(fā)時間的方式很多,有人搓麻將、有人酗酒作樂。賀凡的故事讓我明白不一樣的方式獲取的幸福感覺是不同的。與狗做朋友,簡單自在,這種幸福感,好比電影《那人那山那狗》里的男孩與狗相依為命的情誼。悄然間,狗打開了我們的另一道生活之門。
我的幸福
來到小莊我認為很幸福,工作中有很多讓我引以為豪的事情。在這里,娶了通情達理的媳婦,去年又有了一個健康可愛的兒子,買了房子。雖然生活的壓力很大,但是我認為:態(tài)度就是一把生活的標尺,用什么樣的態(tài)度對待生活,生活就怎么樣對待你。我的標尺上的刻度在“正”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