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盈盈:云端,你的咫尺,我的天涯
光陰走過黑暗的夜,有夢在黎明潛逃。清風(fēng),開始拂過我的手臂還有腰肢。夢,開始醒來,直到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照耀山川,云朵飄在了天空。
驚醒的一地相思,被風(fēng)輕輕地?fù)嵛?,凋零的秋洗凈了塵埃,只剩下蔚藍(lán)。滿目的寂寥和安靜。開始掙脫彼岸的漁火,在有晚霞的黃昏,落入一席悠長的話。
我站在秋風(fēng)中,瑟瑟發(fā)抖,盡管那身素衣素衫足夠御寒,但是,月光下的清輝再一次撩起心底的冷。不禁抬頭問月:你的咫尺,何以成為我的天涯?
夜色在黑暗中沉默,時(shí)光像流星一樣劃過天空,煙花般的美麗照亮了夜空。遠(yuǎn)方的高樓林立,萬家燈火早已沉睡。黑色,再一次襲來,從身體一直到心里。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(yàn),再一次漫過心海,直到變成一尊雕像的凝重。
黑夜的夢魘掙脫束縛,展翅欲飛,化作天邊一朵悠閑自得的云。
夢,飄進(jìn)了十月,暈染了山川與河流。剎那間,顏色組成豐富的交響樂,在天邊用藍(lán)色做基調(diào),演繹著一場紅、黃、藍(lán)、白的變奏曲。風(fēng),吹進(jìn)了夢里,驚醒了一地相思的芬芳。漫步,流年的阡陌,紅塵的煙火再一次纏綿成心里的情話。你是我纏綿的情人,繾綣隔世的柔情。如若,一次長長短短的相識明媚了眼眸,那么,一次次無間隙的擁抱,便是我對你的情深。
枕著你的名字入眠,把一朵光陰植入童話,純潔寫就的清歡開始素白成畫,你的眉眼近處,可否看到那朵緋紅的霞?隔著塵世的明月,你是否讀懂我心里的話?天邊戎馬,輕揚(yáng)起半城煙沙。我的情話,你的天涯,回眸處,離不開一闋舊詞,半盞清茶。
抬眼,是你嗎?那生生世世諾言,穿越了北國的蕭瑟,溫暖了對岸的蓮花。一池衰敗正走向深沉,向晚的黃昏給她披上嫵媚的輕紗。眉間,一眸清愁展顏如畫,落入年華的辭賦,驚起一灘鷗鷺的靜雅。
默默舞動著你的詩賦,輕輕滑過的時(shí)候,似雪,入畫。傾,一世念想,為你素心淡雅。
離別的序幕滄桑了那朵晶瑩似雪的白,沾滿塵埃的窗外一地閑話。暮色四合,此時(shí),聽一曲笛聲的清脆,有夢醒來。
開始坐在窗前等你。等你路過時(shí)的驚喜浸染心靈的荒蕪,等你悄然走過時(shí),傾聽你的腳步,還有雨滴的悄悄話。明滅的燈火掩埋了你的身軀,西窗下,誰肯再一次種下相思的花?同一城池,錯(cuò)過的未了情,緣盡,牽掛。
想起好友伊朵雪的文字:“一彎冷月,一身風(fēng)雨,漫漫風(fēng)塵數(shù)十載,轉(zhuǎn)眼紅顏老,若然有幸,尋一知已,安守人生,枯榮隨意。”而我盈花香滿袖,舞一曲秋水天長,曼一曲云端,咫尺,天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