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白建莊礦業(yè):北礦—這片熱土
下了車,曄姐快步向著父母家中走去。曄姐父母住的是北礦最早建的一批單元樓,樓面已隨著歲月的流逝潑墨成青灰,斑駁游離的光影則是風(fēng)雨雕刻的痕跡,樓前不知誰栽下兩棵爬墻虎,枝蔓纏繞過二樓的陽臺,奮力向著三樓攀去,把這半面樓壁,幾戶人家印染的一片祥和生機。
看見曄姐進門,母親激動的把她擁入懷里,“閨女,回來啦,快讓媽看看胖了還是瘦了”,拉著母親坐下,享受著母親的絮絮叨叨,母親的手拂過臉龐,歲月把母親的手刻的粗粗糙糙,但指尖的溫度傳遞的是濃濃的母愛,母親總是把愛纏綿無私的傾注給了兒女。父親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,點了一支煙,深吸一口,眉間舒展,母親白了他一眼,父親卻只是呵呵笑著,但母親和曄姐知道,父親只有在心情激動時才會抽支煙,今天,曄姐回來,父親很是開心高興。
午后,幾位老同學(xué)相約,走在街道上,市場沒有了昔日的繁華,一片清清冷冷,三兩行人稀稀落落,商店的老板們也無聊的聚在一起喝茶,那麻將桌的呼啦聲像是用板磚敲打著他們的煩悶,偶爾一輛車駛過,像時間幽靈的腳步,卷起落紙枯葉,只有梧桐樹上幾聲鳥鳴,委婉中透著希望,街心公園的石凳上,拄拐的大爺們沐著陽光,閑談著年輕時代的拼搏與輝煌,公園的噴泉假山,早就沒有了水,只有幾片青苔,訴說著歲月的流逝,涼亭的漆繪也斑駁脫落,花草缺少了人為打理,但卻綠的翠,花開的正嬌艷,處處盎然生機。
坐在廢棄的鐵道旁,任頭頂白云飄飄,大家的心中抹不去失落,這里曾是北礦希望的港灣,曾經(jīng)一列列火車載滿了黑色的烏金,“吭哧,吭哧”繁忙在鐵路線上,把溫暖和光明送到大江南北,北礦的煤是北礦人的驕傲。時光交替經(jīng)濟輪回,如今,隨著百年老礦的關(guān)停,鐵路廢棄了,兩旁長滿了荒草,成了人們閑暇時追憶時光的地方。隨腳撿起一塊石頭,滾落在姹紫嫣紅格桑花從中,閑聊起“走出去”的經(jīng)歷,忠全去了清潔能源,峰輝去了建新,大運,樹齡和我在建莊,年輕人的走出去,代表著百年老礦的涅槃重生,我們把北礦人“團結(jié)奮進,抓鐵有痕,不畏艱險,爭創(chuàng)奇跡”的精神也帶到了各自單位,通過腳踏實地的不懈努力,大家都成了單位的中堅力量,這,是北礦煤炭人精神的傳承和延續(xù)。
臨別,曄姐送給每人一副她精心挑選的剪紙,圖案是裝火車的選煤樓和鐵路的延伸,展翼的飛鴿擁抱著兩個字:希望。一下子,點燃了我們內(nèi)心燃燒的激情,是呀,家在北礦,根在蒲白,無論我們身在何處,永遠熱愛您這片熱土?。▌⒑7澹?/p>